【绿红】【Halbarry】Little Warrior 05

Hal Jordan是俘获人心的混蛋。
小一号的Hal Jordan是上帝派来的人间杀器。
Barry愤恨地码着检验报告，敲打键盘的动作有些不必要的用力。Joe之前什么态度也用不着多赘述了，回回见到Hal都分分钟掏枪的节奏。刚刚在走廊观望着跟他闲扯时还一脸戒备，结果在Hal胆大包天叫了声爷爷之后——之后！他直勾勾地看着那只小豆丁！Barry都能看清老条子犀利如鹰的眼神瞬间：妈的这孙子——艾玛——哎呀妈呀有点可爱Orz
然后他爹就被个袖珍海滨人拐跑了= =
想到老爹直接从自己怀里把孩子薅走还不许他反抗，小法证官就气不打一处来（Hal Jordan你个见异思迁的混球）。正对着银屏咬牙切齿的时候那边一连串“蹬蹬蹬蹬蹬”，Iris West踩着二十厘米憎天高小跑步赶了进来，“砰”地靠门上，脸色苍白神情恍惚：“我刚刚经历了什么？我是在做梦吗？”
男人头都没抬。
“为什么我看到爸爸在跟一个长得酷似你男朋友的小孩玩得热火朝天？为什么他要叫我爸‘爷爷’？我疯了吗？嫉妒让我面目全非了吗？或者是你俩终于想到办法精精结合了——那是我外甥！？”
“你也好，Iris。”Barry翻个白眼。
Iris踮着脚走进来，依旧惊魂未定地频频回首：“认真的，那是谁？他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吗？等等这年纪也不对啊……某种历史遗留问题？话说他人呢？”
“……忙呢。”
“我就知道。”记者嘀咕着坐到实验台上，好奇地朝门外张望，“不介绍来认识认识？”
“……我也忙呢。”
“臭小子。”不真不假地给他一巴掌，Iris光明正大地摸了包小零食，却眨眼被抢走，“嘿！小气鬼！”
“其他随便拿。”Barry翻个白眼，“能填肚子的是我的，小熊软糖是Hal的。”
“你再买就是了，反正他又没回来……”嘴上这么抱怨着，Iris还是开了盒彩虹糖，“喂，老实交代，什么情况？”
“有工夫在这儿问我，不如去找你爸——他还要不要工作了？Singh要气炸了吧。”
“Uh-uh，才不。人家跟孩子玩得更开心。”
“……想办法，想想办法阻止他们！”
“别问我，谁敢打扰老人享受天伦之乐——还是双杀？”Iris干巴巴地嚼零食，“我可受不了那种眼神，那种、什么话也没有、就一副‘老West家要绝后了我什么时候能抱上孙子也不是说想逼你但我真的很想抱孙子’的神情欲言又止地看着你，还有Singh‘我都没法有自己的孩子了还不让我跟别人家崽子玩一会儿’——说真的，我会有罪恶感的。”
“……”
我懂，我理解，可能不能把Hal还给我？
“那孩子什么来头？”Iris皱着眉指指点点，“小时候跟他玩抛接球也没见他这么开心过。长得跟那谁还这么像——真的这画面超诡异的，那孩子甚至穿着一模一样的飞行员夹克……你告诉我他真的不是被什么邪恶的宇宙射线击中的Hal Jordan？”
“你想多了。”
“记者嘛，想象力很重要的。”
“……”不该是求知欲吗！？
“血和指纹验过了吗？不是什么狗血校园剧的情节吧，不是吧？”她反复确认道，“不是他一夜情的意外……”
“不是。”
“如果是真的，你知道你用不着偏袒他。”拍肩，“姐姐可是你的人。”
“我好感动——但真不是。”
“就你这傻乎乎的痴情种，我内心特别特别担忧。”
“噢。”
“……难道真的……”
“不。”
青梅竹马的俩人凑在一张桌子前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皮的时候Hal欢呼着跑了进来：“Barry！Joe的搭档酷毙了！”
“叫叔叔，亲爱的。”Barry立刻从对话中抽身，张开手臂拥住他，“这是Iris，Joe的女儿，我朋友。”
Hal越过Barry肩膀伸手：“你叫鸢尾花？你喜欢蝴蝶吗？”
“喜欢呀。”
“在有些地方，鸢尾花也叫蝴蝶花。”
“真的吗？”
“对啊。”
“咳咳。”Barry冷着脸把Hal往下拽拽。男孩依旧笑眯眯地攥着女人的指尖：“鸢尾花瓣被风拂动，远远地看就像蝴蝶翩飞，无论哪种都美得不像话。”
“哇哦，真的吗？”
“Joe爷爷真的为您取了个很好的名字！”
“……”
Iris捂着心口像被击中了，Barry尴尬地把人摁回臂弯：“他、他电视剧看多了……你刚刚说什么搭档？”
目瞪口呆的老警官突然一脸不自在：“呃……”
“噢噢！Mr.P！”
“……Mr.P？”
“手感超棒的！藏衣摆下完全看不出来！真的特别酷！”Hal激动得乱比划，“Joe说用它教训过超人类——是真的吗！？”
……Mr.P？
Pistol！？
“……Joe！”Barry“噌”地抬头，“不要告诉我你让一个小孩子玩枪！？”
Joe表情挣扎：“我……”
“爸！？”Iris也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就摸了一下下。”Hal瘪嘴。
“那也不行！”
“可是Barry你说你没有佩枪。”
“我没有，但这不是——Joe！？他才十岁！”
“……我能怎么办？他那样看着我！？”
“哪样！？”
“Barry？”Hal瘪着嘴，“就摸了一下，Joe甚至没有把它拿出来——Please？我保证没有下次了。别生气好嘛？”
Joe摊手向女儿示意：“那样。”
“……”
Barry脸色青白交加地变换了一阵，最后愤恨地吐出一口气：“算了——下不为例，听见了吗？否则就不带你来了。”
“No～～～”
小孩和老人同时发出相似的哀鸣。
Barry&Iris：“……”
小记者大翻着白眼将人往外推：“行了爸，再这样我们就得好好讨论一下关于下一代的教育问题……”
Joe挣扎着回头：“哪儿来的下一代？”
“……走了走了再不出去你们队长该骂人了。”
“可……”
“别看了，再看也不是你亲孙子……”Iris也转向他，“他真的不是……”
“Iris，”Barry严肃地指了指怀里，“家教时间——麻烦带上门。”
“行吧行吧。”
“Barry……”Joe又挣扎着冒出个头，“别太严厉了，他没有……”
“咣”！
Iris顺脚把门在身后带上，拤着腰对老爹干瞪眼，跺地板：“爸……”
Joe担忧地频频张望：“Barry不能那么凶，孩子才十岁……”
“爸！”Iris一脸不可思议，“你在干什么！？”
“……我做什么了？”Joe防备地抱臂。
“你让一个小孩玩枪！？”
“……Singh也给他看了……”
Iris一指门内：“Barry到现在还不允许配枪呢！”
“这是规定。”
“规——我十三岁那年摸了把枪套就差点被骂死！我还是你的亲女儿！”
“是是是，我也为你骄傲Iris……”老警官相当不走心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能听见吗？我什么都听不到——Barry办公室的隔音有这么好吗？怎么什么动静都……”
“爸。”
“他会打他吗？不不Barry不会那么做——但他会骂他的吧？不行我得给Singh说一声让他赶紧找找要Barry分析的样本……”
“爸！！”
门开了。
West父女俩紧张地看过去。
小Hal被法证官抱着，眼眶红红的，眼皮也肿着，一看就是哭过了，还抽抽搭搭的，可怜巴巴地哼哼着，手里嗯……
手里抓着一包小熊糖，正窝在Barry怀里啃。
“……”
CCPD吃枣药丸【手动再见】

“为什么你不告诉Iris我的名字？”下班后Hal抓着Barry衣角。
“你跟Iris之间比较复杂。”
“怎么样复杂？”Hal很迷惑，“你说我和Joe的关系也很僵，但你告诉他了不是吗？”
Barry斟酌着词藻：“我不确定长大的你愿不愿意让Iris掌握自己这么一个把柄。”
“把柄如果很可爱也叫把柄吗？”
Barry惆怅地叹着气：“就是因为太可爱了……”
“长大的我不可爱了？”
“准确地说，一个成年男人应该都不太乐意被人称为‘可爱’。”
“好吧，很公平。”Hal抖擞了些，“所以，我跟Iris怎么了？她是我前女友吗？”
“才不。”
“我伤害了对于她很重要的人？”Hal担忧地追问。Barry低头看向他，眼神蓦地柔和：“不，你永远不会。”
“那是她抢走了我的什么东西？我抢走了她的？”
“一点点吧。也不算抢的。”Barry Allen先生内心痛并快乐着。
Hal托着下巴：“绅士不该跟淑女争夺东西。”
“这倒是。”
“所以是我赢了？”
“嗯哼。”
“我现在还拥有那个东西吗？”
“是啊。”
“噢……”
“怎么了？”见那副煞有介事若有所思的样子，Barry忍不住把他抱起来，逗弄道，“想要作主把东西还回去？”
Hal摇摇头：“不要。”
这倒有些意外：“为什么？她可是像‘鸢尾蝴蝶’一样美丽的淑女不是吗？”
“有些东西是不能退让的。”Hal认真地说，“我会跟人争这么久，一定有我的道理。即使现在的我还不知道那是什么或者为了什么，但我会誓死捍卫我的领土。”
“……OK。”
“别管那是什么——他是我的。”
“……哇哦。”
“是房子吗？”
“不。”
“某个职位的候选名额？”
“不。”
“宠物？”
“……不。”